张大槌跟土匪伙计们闹够了,带着一身的酒气骂骂咧咧推开门,然后把门锁的死死的,把手上的短鞭狠狠地往桌子上一甩,拧起桌子上的一壶用红纸上写着“女儿红”三个字的烈酒,咕咚咕咚跟喝白开水一样,转眼就全部下肚了。这阵势,简直不是人,喝了那么多酒还没喝够,走起路来,还是稳稳当当的。
没过一会儿,估计是酒劲上来了。张大槌感觉浑身发热,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卸下了绑在腰上的尖刀和王八盒子手枪,直接朝床上着一身红色衣服的猎物扑了过来。土匪就是土匪,何况张大槌是条悍匪,仇家四太太身上的衣服很快被喝了酒更显得野蛮的张大槌撕的稀八乱。
窗外的凛冽寒风呼啦啦地刮着,屋子里的炭火熊熊地燃烧着,张大槌在仇家四太太身上不停地撕咬着,让她觉得趴在自己身上的不是男人,而是一只凶狠的狼,那么毒辣,简直都要把她撕碎了。本来是在冬天,可仇家四太太在张大槌一次次野蛮进攻下,总觉得自己好像是掉进了夏天的火炉里,浑身上下不停地冒汗,把身子底下的被褥都汗湿了好大一片。
就这样,在秃子岭,头上有些秃的土匪头子张大槌经过软硬兼施,没几天就把仇家四太太驯得服服帖帖,刚开始还有些抵触想不开的仇家四太太最终也屈服了。加上好多年都没碰过男人了,张大槌又年轻气盛、力大如牛,又把她捧的老高,还答应要帮她报仇雪恨,仇家四太太一向都有些清高的意识里,逐渐觉得做个土匪、当土匪头子的女人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