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山长不管如何狡辩,但自西汉以来,官学才是国之重器,杂学仅为旁枝末节,不可混为一谈。”
“那请问我大宋嵩阳书院、应天书院、石鼓书院、岳麓书院、白鹿洞书院是否是杂学?”
钟粟也顾不得这些老顽固的地位背景了,不据理力争还真不行。
这句狠话一出口,现场再次死寂,既然非官学,那自然就是杂学了,可这几大书院虽然自负盈亏,但却有不少朝中大佬在里面,更像是有官方背景的私学。
先不说远的,距离汴京最近的登封嵩阳书院,范仲淹、司马光、程颢、程颐都曾经讲过学,在场的人也算是目前的大佬了,但比起范仲淹这些人,谁敢说人家的学术是杂学,如果说了,那就会成为学术界的笑话。
而且这些人里面,程颐还活着,到时候如果一怒之下杀到汴京来,把他撕了也不为过。
赵煦这时也哭笑不得,他也是服了这些人,找谁的麻烦不好,偏偏来找钟粟的,这不是没事找不痛快嘛。
但他也心里清楚,这件事情恐怕还真没完,大宋朝廷中的顽固势力可不是这么轻易就会放弃的,他也不想过多纠结,让他头疼的事情多着呢。
这场官学杂学之争暂时算是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