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弓着腿给童氏看，眸底泛着泪花，“夫人，奴婢昨晚整整守了一夜，是奴婢无能，不能让公子喜爱，可云裳未免太欺负人了。”
不错，并未守夜的小夏恶人先告状，一大早上就到童氏这装可怜，她认为，只要童氏还在乎她，哪怕是个傀儡，她也乐在其中。
童氏眸底泛起困惑，虽然知道云裳正得宠，但她的璟儿还不至于发昏到这种地步吧？
显然，童氏对小夏的话存疑，眼神递给嬷嬷，嬷嬷登时心领神会。
“小夏，你在府上这么多年了，被欺负了属实难堪，但你着实需要想想自己究竟会败在哪里。”嬷嬷拉起小夏，看似安慰，实则嫌弃。
小夏不懂童氏的意思，但却也听出嬷嬷的意思，忙解释道：“奴婢也去公子房中主动过了，无奈云裳……”
这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童氏又怎么看不懂？当即质问怎么回事。
虽然童氏知晓儿子疼惜云裳，只是未见过小夏这般吞吞吐吐，反而提起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