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宛若已经从门口走过来,绕过了寝室中央的小圆桌,径直走到了徐近宸身后,“我昨晚一样不在府里,去进宫看父皇了,父皇留我在宫里住了一晚,这不才刚回来吗,就听管家说你昨晚没有回府。”
萧宛若朱唇微勾,似笑非笑地道,“说起昨晚的事情,我不过也是有所耳闻,好像是那个景安侯府的二小姐秦月夕在义勤伯爵府跟人起了争执。不过这个说法想来也不准确,只能从夫君这里问个明白了。”
徐近宸低眉含笑:“公主果然是蕙质兰心,不错,那秦月夕的确是在伯爵府出了事情,只不过不是跟人起争执,而是……险些被邢远害了。”
“什么?”
萧宛若微微一怔,眉头蹙了下,随即一双远山眉又舒展开,脸上荡开了嘲弄地笑意,“居然是这样,看来我昨晚真是不该留在宫中,合该出来一起跟你去义勤伯爵府瞧瞧这出好戏才是。那秦月夕如今也是个厉害人物,居然也会着了邢远的道。”
徐近宸看萧宛若已经走过来了,抬腿卖不朝着她靠了过去,还十分体贴的拿起桌上的茶壶到了一盏茶,“说起来,我很诧异,早就听邢远在我耳边念叨先要对秦月夕一亲芳泽,我只是想试试他究竟有没有这个胆量,就顺水推舟的说可以帮他几分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