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点都是有感情表达的，三个问号就是质问，而不是关心的询问。
在吴小草的结局里，她这三个问号到底起到了多重的分量？
忽然，又一条新闻提醒跳了出来。
《“疯子妈妈”案中的父女因家中起火而双双死亡，邻居一家三口也受牵连命丧火海，警方：不排除自杀可能》。
结合上吴小草那段跟遗言一样的视频，她应该就是自杀。
她以她的性命，为她的母亲报了仇。
她对她妈妈的感情很复杂，同时有爱有恨，可能对沈沧澜也一样。
她在视频里说的对沈沧澜的那些恨意，也许也是为了让自己后续澄清的话显得更有力一些。
忽然，谢宁珺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沈沧澜打过来的。
她接起来，那头沈沧澜的声音很沉：“你……你看见今早吴小草的视频了吗？”
谢宁珺喉咙发紧，好半天才保持平静，回答道：“嗯，刚看见。”
沈沧澜忽然就没话了。
谢宁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个人隔空沉默了许久。
直到谢宁珺门外传来谢知遇的声音：“谢宁珺，你醒了吗？”
谢宁珺回过神，轻叹一口气，对沈沧澜说：“先不说了，我还有事，再见。”
她挂了电话，过去给谢知遇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