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说话,风绝羽冷声道:“还用我提醒你吗?禹洪山下,啸月宗的人派出精锐试图上山,你带着人半路截杀,试图阻止啸月宗和山海书院两派言和,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萧洪章一共见过你两次,第一次是啸月山,第二次就是在禹洪山下。”
当初延窟偷袭了修钰仲之后,闹的山海书院发了疯似的向啸月宗报复,风绝羽就派出萧禄契上禹洪山送信,请求合谈,以解误会,萧禄契那步棋,其实就是想看看是否有人从中作梗,所以他派萧洪章暗中保护,结果还真遇见了延窟,所以在萧洪章的印象中,延窟在整件事中总共出现了两次。
可是这样一来,延窟又糊涂了:“禹洪山下?跟啸月山外偷袭修钰仲不是一个事啊?”
“你还敢撒谎。”风绝羽恼火,用脚重重的碾着延窟的伤口,疼的延窟放声惨叫。
“啊……别,别踩了,我说,我说,我是去过禹洪山,那也是受人唆使的,我只是去帮个忙而已啊……”延窟这个人以自我为中心,只要能活命,基本上不能拷问。
风绝羽闻言皱了皱眉:“这么说你承认了是你干的了?”
“是我干的,不,不,不是我,我都说了,我只是受人摆步,人家给我报酬,我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就这么简单而已,而且禹洪山下的那些人我一个都不认得,全都是雇主派来的,我们只是联合行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