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下又道,“其实慢说是您,就是献上解药的秋姑娘,也是被反复盘问过的。那位秋姑娘到现在都在国公府中不得离开!”
和水金听了这话,半晌才涩声道:“连救了他们儿子的人都被怀疑,那我也真的没什么好伤心的了!”
听出她语气中的嘲讽,江檀低了下头,但想到此行的命令,还是抬头道:“还请少夫人解释一下!”
“没什么好解释的,不是我。”和水金淡淡道,“我自己受过丧子之痛,再下作也不会对小孩子动手!你家公子与少夫人爱信不信!”
她赌气,丫鬟们可急了——要搁其他房里出了这样的事,和水金堂堂嫡孙媳,还是内当家,没有铁证,有什么好怕的?可四房那么多前科,因着济北侯之死,那位可怕的庄夫人如今还在全速赶赴京中!这要叫他们坐实了怀疑,根本不用证据,不定就下什么毒手了哪?!
当下婷儿就劝道:“少夫人您何必这样说?您从来没笼络过侍卫的缘故,想来十九少夫人也是理解的,如今江檀是十九公子的心腹,难道还不能听吗?”
也不等和水金回答,婷儿就急急的告诉江檀,“按说这事不该对外讲,但涉及到十七孙公子的安危,这会也没外人,就告诉你了:三夫人虽然是咱们少夫人的嫡亲姑姑,可素来对咱们少夫人是极严厉的!早先咱们公子在外头有些荒唐,少夫人管了几次都被三夫人敲打了,亏得三老爷是公平人——你说有三夫人这样盯着,咱们少夫人怎么可能去笼络侍卫?就是侍卫统领按着规矩每月禀告,有次少夫人正忙着几份账目,随口喊了他到里屋说话,那还是咱们公子陪在旁边哪!都被三夫人后来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