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雾这性子瞧着寡淡无欲无求的，实际上若是认准了什么便会死磕。
恐怕去S市也是有原因的，只是没有开口说。
姜塔老气横秋地长叹一口气。
林雾面色平静：“没事，路上可以杀——”
她猛然顿住，面色有些不自然。
三人的目光聚焦在她脸上。
蒋维生惊讶地说：“你这是……”
姜塔嘴巴很快：“又结巴了？”
简易阳担忧地看着她。
“好像是。”林雾无奈地说，“有一些不同。”
蒋维生敏锐地说：“之前是两个字，现在是五个字。”
林雾摊摊手：“是这样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啊？”姜塔奇怪地问。
这还真不好说。
林雾默了默，诚实地说：“不知道。”
她之前受于一次只能说两个字的局限，总是尽可能的少说话，慢慢地竟然是真的养成了沉默寡言的习惯。
这几天虽然是恢复了正常，却也没怎么长篇大论的说话——起码一次没超过五个字。
因此没有及时地发现。
姜塔安慰她：“没事，既然上次能恢复，那下次应该也能。”
“而且五个字已经比之前好了两倍半了。”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咧开嘴笑，离林雾远了点，生怕林雾揍她。
林雾瞥了她一眼，也不说什么，只默默扣了她晚上的夜宵。
“啊湫——”
简易阳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