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张小卒目前的战力,只要不遇到绝顶高手,他有足够的自保之力,张屠夫觉得自己可以走得稍加安心一些。
“你母亲很伟大,比你那没用的父亲强多了。”
得知沈文君一直在默默地保护着张小卒,保护着他们张家的这根独苗,张屠夫心里对其充满了感激。
“父亲也是受害者,我不怪他,要怪只怪沈家人太无情残忍,生生拆散了我们一家人。”张小卒说道。
张屠夫眼睛里闪过一道仇恨的光芒,他对沈家也充满了怨念憎恨,可想到自己眼下的状况,不禁神色黯然,叹息道:“爷爷这个样子是帮不上你了,解救你母亲只能靠你自己了。
爷爷知道你心里一定万般思念你的母亲,恨不得立刻就能见到她,但越是如此你就越要冷静。
中洲沈家于你来说无异于是一头不可抗衡的巨龙,一步走错就可能让你堕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所以在解救你母亲这件事上,你每一步都得走得小心翼翼。
你明白吗?”
“孙儿明白。”张小卒使劲点点头。
“如此……爷爷就可以安心地走了。”张屠夫欣慰地笑道。
“爷爷,别说这些丧气话,不就是证道失败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重整旗鼓再来一次便是。
您老一生纵横沙场无敌手,可不能被这点挫折给打败了。”张小卒给张屠夫鼓舞打气道。
张屠夫看着张小卒,神情突然变得无比严肃,语气凝重道:“孩子,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其实我并非证道失败,而是被别人夺走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