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抑住眼底翻涌的情绪,好半天才将那些锋利冰冷的话压下去,吐出一句话。
“你知道不可能。”
宁矜也没想过他会答应,不过就是打个预防针,免得到时候提起诉讼离婚他暴怒。
她想了想,又继续说。
“无论现在还是未来,都不要再对初心医疗出手。”
“这点不用你说。”
“那就行了。”
宁矜点点头,朝他笑容温和。
“你已经做了补偿。”
“……”
宁矜越是不在乎,傅宴青胸口的窒息感就越重。
像是被人按进水里,一呼吸肺部都是火辣辣的疼。
视线落在自己的手上,他有些恍惚地想。
他当时为什么气得发疯?当时为什么要打她?
宁矜见傅宴青一双漆黑的眉眼越发深邃,也懒得管他。
她向法院申请的文件也应该下来了,傅宴青就算想关他,也没可能。
宁矜去药房拿了药,走出医院大楼去停车场,转头看见傅宴青还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