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宁宁穿的衣服颜色很浅,黑夜里隐约能看见一点点轮廓,莫北焦急蹲身扶住她肩膀,将她扶起,“司宁宁?还好吗?司宁宁?司宁宁!”
“呕……”司宁宁干呕了一声,缓了一会儿才断断续续说道:“没、我没事。”
喉咙火辣辣地疼,吐出来的字音就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鸭发出来的叫声一样嘶哑难听。
莫北察觉到异样,手顺着司宁宁手臂探向脖颈。
黑咕隆咚,即使有掐痕也看不见、摸不着,可莫北手贴上去后,掌心便感受到灼热一片,仅是一息之间,莫北手掌握紧,骨骼“咯咯”作响,倏忽起身朝吴勇走去。
司宁宁着急起身,却软绵跪坐在了地上,她声音嘶哑痛苦道:“别去——先、先走!”
附近还有两个人,那两个人肯定不会走远,如果折回来的话……
可莫北不停,仿佛是脾气上来了,整个人像牦牛一样带着狠劲儿一下一下的抡吴勇。
司宁宁能听见吴勇痛苦地呻吟,却不知道莫北都打了他哪儿。
终于,在五分钟之后莫北拎起吴勇,像丢垃圾一样重重摔在杨树主杆上,吴勇反弹了一下才落地,一个字音也没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