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骗我吧,煤场能有什么大富贵,无非就是采煤卖煤罢了。”
尤大官人更懵了,钟粟不会是真想跟自己抢生意吧,要知道这可是尉迟宫铭的地盘,能这么干吗?
“好了,你就别多想了,你今后不但是尤大官人,说不定还会成为尤大大官人。”
钟粟笑着拍着尤大官人的肩膀,尤大官人却感觉一阵阵的后脊背发凉,大凶继续中。
煤场恰好处在增城和惠州之间的一处山坳里,尤大官人胆战心惊地陪着钟粟来了。
两人跳下马车,钟粟放眼望去,果真如尤大官人所说,到处都是黑魆魆的,实在没什么看头。
“前面带路,咱们去看看烟煤。”钟粟对尤大官人说道。
“看烟煤,烟煤有啥好看的,要不随便看看咱们就回吧?”
尤大官人试探着说道。
“想回你先回,我还没看到烟煤呢。”
“那好吧,我不回了。”
尤大官人觉得自己这次是彻底摊上事了,这个祖宗究竟想干什么,既然不是要找烟煤寻死,又要怎么样?
在钟粟的逼迫之下,尤大官人亦步亦趋地带着钟粟来到了一处已经挖完无烟煤的地方。
钟粟一看,果真是他的菜。
这里的煤可不是那种需要钻井才能采到的,其实就是一个山坡,将上面的土层挖开,就是上好的煤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