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冷静的黑白画面,西装制服,为这部片子添加了冷静、克制甚至是冰冷的感觉. 男主四次对身份的阐释:片头最喜欢的国度是童年;面对想要移民的黑人诗人拒绝难民申请时,嘲讽对方说我是德国人;被合伙人直言只要有利用价值你会承认你是波兰人,但我们不同,我是德国人;闯入黑人聚集区,想看看自己与他们有何相同,挑衅、遍体鳞伤时在车上回答自己是波兰人. 他也曾三次拒绝波兰女孩的邀请:咖啡馆、夜晚和夜店. 和父亲的重聚,短暂苦涩温暖又依恋,但父亲要了两千元又走了,路边眼睁睁看父亲离开,令人心碎. 多好的口音、语言能力,最后也掩饰不了自己异乡人外来者的身份;刻意阻断与故乡的联系,只会让自己更孤独和无助. kuba太适合穿西服了,精英范儿;他笑起来像孩子一样纯真;天体瑜伽真得是惊到我了;他们的父子相处方式轻松自然,还一起去看脱衣舞6/10. 镜头完全放在伊莎贝尔与情人们的对话和随之而来的沉默上,因此仅能靠对话文本分析影片,伊莎贝尔在不同阶级、职业、国籍的伴侣中寻找激情,经历了众多没有聆听者的爱情后,在与灵媒的对话中找到心灵暖阳. 她像是被许多追求者的镣铐套着,婉拒了在鱼铺遇见的频频示好的男子,银行随意抚摸她身体、不请自来上门送花,而前夫总要保管房子的钥匙,这象征狭隘闭塞的男性世界入侵她身为艺术家的私人领域. 包括送她回家、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说什么的戏剧演员,伊莎贝尔的内心世界无人聆听,只能在和银行家分手后躺在床上哭诉,或是陪闺蜜吃饭后地铁里自言自语时,背景的孩童吵闹和门铃转场声象征打破孤独的不如意,这位包法利夫人发现她对幸福的理想是虚幻的,于是出现了前夫轿车里女儿对她投来眼神,她袒露理想的内心受到眼神质疑,这是部悲剧内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