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过,做不出她那个味儿,不还是得借她的手往上送么?我也不好说什么,反正后厨轮替着每日都有歇着的人,让别人来服侍也好,反正您看着奴儿那丫头也闹心。”
余王氏恨恨地瞪了孙妈妈一眼:“连你也替她们瞒着我,好啊,我才不在几天,后厨的天都要翻过来了。”
她顿了顿,平复了一下心绪,“不过你说的有道理,谁让咱们现在离不得她呢。那东西加进去之后,大公子可有不适?曹郎中那边有没有察觉?”
“没听说有什么事儿,大公子伤成那样,浑身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可搁谁这么重的伤没这样。曹郎中也没说什么,应该没有察觉。”
“这个奇兰草果我亲自跟香料贩子打听过,这东西是外面来的,很少有人当作药材,都是当作香料,说是有些人家熏衣服的香料里也会加一些这种东西。”孙妈妈附在余王氏耳边道。
余王氏笑了一下:“那还怕什么?你只管往里面加,大公子如今每日用那么多种药,真有事,谁又说的准到底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