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遗憾,嘴里却不得不安慰杜惜武这个白痴,挑了挑眉毛说道:“不过这么点小事,你怕什么?曹文正和张诚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那两个不过是不入流的纨绔子弟,而你身后有华妃,有杜家。阮烟罗有几个胆子,难道敢杀你这个皇亲国戚?”
“可是……”杜惜武还是觉得不妥,南宫暇一抬手不耐烦的说道:“你老实点好好把这花神宴过了,要是实在不放心,大不了出了宫立刻讨个差事到别的地方去,皇上亲自下令阮家任何人不得擅自离京,等你出了京,阮烟罗还能奈何得了你?”
杜惜武细细一琢磨,南宫暇说的确实在理,大不了这几天他也跟南宫暇一样什么活动都不参加,就不信阮烟罗还能跑到他住的地方来杀他。
正要寒暄两句告辞,南宫暇忽然面色一冷厉声喝道:“谁!”
声音方落,他已捏破手中茶杯,将一块碎瓷毫不留情掷向窗外,瓷片破窗而过,发出沉闷的声响。
兰月一路跟着杜惜武来到这里,一直非常小心,直到刚才南宫暇让杜惜武出京,她担心报不了仇心中一乱,这才泄了行踪。
南宫暇的反应极快,当兰月意识到被发现的时候瓷片几乎已经到了窗前,她虽然会一点工夫,但绝对说不上高深,对付一般的侍卫或者地痞流氓还行,对上南宫暇这种高手,那就一点胜算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