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令人大惊的行为又出现了,张生竟然又上前提笔。
如此往复,将各种诗风写了个遍,顾倾墨的水平一直在上升,倒是不停发动攻击的张生渐渐力不能支,颇有捉襟见肘、堆砌辞藻之嫌。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劝张生作罢。
“自取其辱。”陆逐冷漠地给出了四字评价。
晋承佑笑着看他:“你倒是还真看得起她。”
陆逐回视,毫不在意地一挑眉。
晋承佑怪道:“我原以为你夸她,不过是因着她赢了你,意在抬举你自己,如今看来,你倒竟是真心,只是你不是从不将他们王家人放在眼里吗?”
陆逐笑道:“还没入族谱呢,况且,聪明有才气的人,谁不得真心叹服。”便是你,不也早对那张生下了死刑?
晋承佑笑着摇了摇头,看向终于难堪地下台的张生,道:“是输的难看了些,但也有些才气。”
陆逐不予置评。
皇帝笑问道:“还有哪位要比上一比?容离不曾来吗?”
王孤回道:“回禀陛下,今日热闹,容离怕鱼龙混杂,巡逻去了。”
皇帝笑道:“肯定是躲着状元郎呢,怕他神童的名头让后辈给抢去了。”
王孤听见“神童”两个字就心里一跳,立刻道:“容离怎么会和自家小辈计较,况且阿离也不是三岁小孩,是个比容离还长两岁的大人了,怎么说也和神童挨不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