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笑了笑。
沈宴屿却不依不饶,还在训斥清汵:“别看到脸就走不动道,本王又不是不让你看,至于对着个冒牌货和颜悦色?”
就算确认了俩人有血缘关系,但这也只是让沈宴屿按捺住了杀心罢了,如果不是现在他没有任何血亲了,估计二郎的头早就被他砍了。
他对二郎的看不上也是从不掩饰,带着浓浓的敌意。
清汵忍不住有些好奇,问:“王爷,您似乎很不喜欢二郎……”
“谁许你这么叫他了?!”沈宴屿却像个易燃的火药桶,立刻炸了:“叫他沈二!”
“受点伤就随时要倒的弱鸡模样。”沈宴屿丝毫没有压声音的打算,大声说着,似乎就是想说给二郎听。
“之前不敢露脸的时候偷偷摸摸像只老鼠,现在总算敢摘下面具了,也是一脸晦气,就算长得与本王一样又怎样,低劣的冒牌货。”
看得出来,他对二郎与自己长得相似这事十分耿耿于怀。
清汵看他炸毛的样子有些无奈,低声哄了几句。
她太懂怎么安抚沈宴屿了,毕竟安抚了这么多年,信手拈来。
俩人就这样肆无忌惮的交流着,身子挨得很近,散发出来的气场也十分融洽亲密,根本容不得第三人插入。
二郎就站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如此亲密的模样,心头莫名就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