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子所吃的苦,远比她想像的还要多。
南宫瑕喘着粗气,整个人仍沉浸在一种极暴烈的情绪中,看着阮烟罗有眼神阴郁狠厉,像是随时要择人而嗜。
“阿瑕……”不自觉地,用了一个阿字,这是阮烟罗对很亲密的人才会用的称呼,她不想叫小瑕,好像把南宫瑕和李侠混在一起似的。
阮烟罗忽略肩上的疼痛,慢慢靠近南宫瑕,轻声说道:“都过去了,你只是在做梦,那些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
南宫瑕的目光陡然一厉,一把抓住阮烟罗的肩头,怒声问道:“你知道了什么?”
那些事情,是藏在他心中的隐痛,这一辈子他谁都不会说,就算闷在心里,腐烂成毒,他也谁都不会说。
可是阮烟罗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到底知道了什么?
这个女人为什么就这么讨厌,她那种洞彻人心的本事,让他在她面前就好像透明人一样,连心底最阴私的一点密事,都半分也掩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