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人言之有理,刑部大牢是世上最阴森的地方,有无数恶人在此丧命,汇聚成了一股怨气萦绕其中,蒲亭在牢房中待了几日,定然晦气十足,还是不要轻易靠近为好。”
“秦仲!”蒲亭声音极低的怒吼秦御史的名字。
“本官在此,你有何想说?”秦仲挑眉,遥遥的回望蒲亭怒气磅礴的双眼,不见俱意。
一席话尽,堂内无声。
戚长容握着茶杯,杯中冒出腾腾热气,带着浑厚醇香的清茶味窜入鼻尖大脑,再一品其滋味,唇齿留香。
御史台的人,从不怕事。
损人时一套一套的,尺度拿捏精准。
既能将蒲亭气的头脑发胀,又能让他无话可言。
叶泉怕蒲亭被气死,意思性的用上了惊堂木:“此乃审堂,不可造次。”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安静无声。
唯有负责记录的田升阳奋笔疾书,不敢落下分毫疏忽。
话音刚落,叶泉肃穆的看向白逸:“仔细说说你的冤情,不可妄论。”
白逸保持跪地匍匐的姿势,心知申冤有望,多日的辛劳一扫而空,将心中不为外人所知的苦楚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