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暴躁性子,始终是不能忍受被人冤枉。南宫翼天还没出去,在正屋里看崇文阁官员送过来的折子。卫大人守在门口,见冷潇换回女装,头发依旧是系着布带束冠,也容易辨认出来,“大夫你有什么事……”冷潇一手推开他,便大步进了正屋中。她看着南宫翼天,冷然道:“我没有什么居心,更不会是卢良媛的人,我来京城,就是为了医治皇孙,为了赏银,也为了天下闻名,为女子行医争一口气,开一条先河。换血是唯一的办法,到现在我还是这么说,如果殿下不跟卢娘娘生,也可以跟别的女子,或者说,带皇孙的堂兄弟过来验查一下,如果有合适的最好,你不必再费心找什么大夫,天下间,除了我,没有人能治好他。”南宫翼天放下手中的折子,眸色冰冷地盯着她,眼底充满了研判。“你真是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