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呈轶与蒋怜皆有些吃惊,下意识的望向女郎,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宁铮见江呈佳主动提及此事,不由深深锁住了眉头,冷声怒斥道:“你们兄妹二人倒是栽赃的一把好手!满嘴胡说八道,妖言妖语的迷惑陛下!”他气得无法休止,魏帝却在一旁看好戏。这个青年皇帝懒懒悠悠的说道:“皇叔也别着急否认江氏兄妹二人的话。试问,这世上有几个女子敢拿自己的名声作赌注,撒这样的谎言?朕看...成平县主说得话,未必不可信。皇叔,这江呈轶说得话虽然不中听,但却说得是实话,当初,若非老六胡来,淮王府又怎会与江府结亲?您也没必要如此生气,可知暴怒伤肝啊?朕瞧着,或许老七的确瞒着您在背后做了不少龌龊肮脏事。这样的逆子,绝不能由他继续胡作非为下去。否则,宁氏皇族不知要落下多少笑话。皇叔很该处置一番,叫他收敛收敛性子。”宁铮脸色阴郁暗沉至极。江呈轶望过去,几乎以为他是刚从煤矿中爬出来的,脸上乌压压一片,黑得快要看不清表情。他咬牙切齿道:“陛下这是认定了我儿有罪?陛下也要逼迫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