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开微微躬着身子,继续说道:“另外,项戈将军称,丞相在离开秦营之时,秦王不仅亲自相送,更送有重礼啊……”“竟有此事?”桓王的眉头已经越皱越深了。郭开察言观色,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大王,他在秦营中那么些天,身为我桓国丞相,为什么要与秦王谈论政务国事,他们谈了什么,没人知道,几日之后,秦王又为什么对他如此尊重,这之间,多有诡异之处啊……”“此话何意!?”桓王神色一凝。郭开道:“不知大王是否还记得,秦王之前,攻灭凉晋,多有朝堂内应,否则,秦军绝不可能轻易取胜,而秦伐蜀之战,更是由蜀中大臣被其收买,为其打开了益州城门,可见秦王每攻一地,必功下于内应啊。”“嘶……”桓王听完,忍不住倒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