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贤,你也是宫中老人了。朕记得你是隆庆二年(1568)生人,是吗?”魏忠贤本来也只是想试探一下罢了,现在知道自己或许是做得有些过火了,已经触怒了皇帝,正欲辩解,却没想到皇帝问了那没头没尾的问题,这让他更是惶恐。“回皇爷的话,老奴确实是隆庆二年生人,如今五十四岁,已经是入官侍奉二十余年了。”“嗯,二十多年,辛苦你了。”此时魏忠贤已经是全身血管发凉了,“窟嗤”一声跪在地上,头如捣蒜,泪流满面(这次倒是真的)。“皇爷…奴俾…”朱由校仍是坐在椅子上,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说到。“忠贤啊,你年龄大了,该休息休息了。这些事情难为你了,东厂厂公这个担子对你来说或许还是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