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驿馆馆长便像是得到了赦免一般,迅速的溜了下去,不再停留。宁南忧郁闷的回到厢房前,准备开口,又觉得难以启齿。就算他从小失宠,无人关怀,也无人敢这样将他拒之门外。堂堂一个君侯若因此无房可憩,日后传出去,岂不是面子里子全都丢光了?他气不过,便用力的敲了敲门板,冲着里面道,“江呈佳!你虽被封县主,但本侯好歹是皇室血脉,如此将本侯锁于门外成何体统?!”里面的人疲惫至极,刚入梦便被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于是不耐道,“在我这里,我便是体统,君侯爱怎样说都同我无关,今夜君侯去同季叔挤一间屋也好,总之就是别进我这屋!”江呈佳丝毫不顾他此刻蹭蹭上涨的怒火,说完此话,再次倒头便睡,睡得极香。此后任凭宁南忧如何在外面敲门,她皆不应,只自顾自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