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段爷在时可没有类似事件生,怎么这些事全集中在一个时间段生,是不是有些蹊跷?”卓丰永尖声问众人。“有人姑息养奸!”宴会厅内不知道是谁喊了声。“没错!”卓丰永如同打了鸡血一样说,“就是有人在姑息养奸。当然不是我们的帮主纵容,而是此人本身劣迹斑斑。我认为,像阮堂主这种人,应当杀。绝不对留于帮会当中。”“混蛋!”贯通山厉声道,“如果因为一点小错杀掉一名堂主,岂不要杀光所有人?你少要在这里信口雌黄。”贯通山的批评,让卓丰永茫然无措。他不知道下一句如何去说,这阮刀可是帮手的亲信,没有帮主的提拔,他怎么能当上堂主。阮刀这种人杀一个不多,杀两个不少,按理说杀他是在正确不过的事,怎么现在贯通山会阻拦自己。居正坐的金毛狗差点没笑出声,原来贯通山跟他们没商量好,杀不杀阮刀出现了分歧。贯通山阻拦杀人可不多见,这场好戏一定要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