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对方士气大减,黄莆华睿这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并没用再继续追打下去,而是扯嘴一笑,举着酒壶又给那岳阁老的杯子中斟满了酒。“我呢~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更不是要跟岳阁老翻旧账的意思,说白了,我们黄莆家族现在没落了,我与犬儿苟延残喘偷生,也不过是为了生计而已,还请岳阁老高抬贵手,再帮一帮我们父子二人,我黄莆华睿是已经老了,再无什么希望可言,可是……东泽则不一样啊!他可是我们黄莆家唯一的希望,就算是拼上华睿这老骨头,死不足惜,我黄莆华睿也愿意用自己的余生余力为我东泽荡平道路,助他人生顺风顺水,再无坎坷……”听到这里,岳阁老不免一叹,此刻他没有驳黄莆华睿的面子,而是举起杯子放到嘴边,轻轻一品,说道——“父母之爱子则为其计长远,华睿兄这一片苦心,本阁老深切感动,只是……有些违反原则的事情,还请华睿兄也多少为我考虑一下立场,我与你什么时候隔过心?而有些事情,还请华睿兄不要太为难本官了。”没曾想,黄莆华睿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从袖管中掏出了一个细细的竹筒,将其交给了对方。“这是什么?”看着这熟悉的竹筒,岳阁老揣着明白装糊涂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