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仕达微微一愣道:“你是说跟女监囚犯乱搞的事情?我其实也不确定他到底做没做过这种烂事,但正所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这种事过去肯定有人做过,大雪山监狱的守卫其实跟囚犯的待遇也没差多少,做出这档子事情,也算是情理之中吧!”杨路忍不住咂咂嘴道:“啧啧啧,这就是号称守备最为森严的旗山监狱吗?”程仕达听出了杨路的反讽语气,不以为意道:“做这种烂事的人也有分寸,只会选择那些修为比自己低得多的女囚下手,倒也不会出什么问题。这么多年来,能被放出去的旗山监狱囚犯寥寥无几,甚至就连外人探监,都要北极寒宫和无量剑派的共同许可,经常很多年都来不了一个,尤其是尹宫主闭关后,旗山监狱更是几十年没有客人造访了,绝大多数囚犯就算想申冤。也没地方去。”修真者都是想少承担点杀人扣除的功德,所以才会把仇人关进旗山监狱。除开翟长老那种自请进入旗山监狱受罚的人、还有卢岸平那种被政敌杀鸡儆猴的倒霉鬼,绝大多数囚犯从关进来的那一刻起,就没有任何放走的机会。跟这些期货死人搞潜规则,不仅没有什么风险,还能通过双修提升修为,作案动机如此充足,也难怪沈姓修士的辩解根本没人买账。既然已经顺利过关,杨路便不再纠结那位沈姓修士的问题,而是话锋一转道:“刚刚那个挑事的含光剑派修士,应该也是咱们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