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切都是你们的诡计,你根本不是真心投降,而是秦越国安插在我们西羌国军营里的一个内奸!”
耶律哥一听此话,几乎瞬间丧失理智,抄起地上的大刀,对着赫连承的胳膊就是一砍,直接断其一臂。
“啊——”
一声惨叫,赫连承晕死过去。
在耶律哥准备再次挥刀,砍了赫连承的脑袋时,智伯再次开口劝道。
“君主,做什么事情都要讲究证据?难到我们就能保证这位士兵听到的,就不是一个圈套?”
若不然,为什么六万士兵都死在了战场?只有他能侥幸活着回来,这就很奇怪!
谨慎起见,什么事都不能妄言下论。
士兵立刻怒气冲冲的反驳着。
“军师,我亲耳听见的,怎么会有假?”
耶律哥紧盯着智伯,唇线紧绷,透出一股不赞同的怒气。
“事到如今了,你还在替他说话?”
智伯叹了口气,颇为无奈道。
“我并不是在替他说话,只是希望君主莫要中了敌方的奸计,他们若真的与赫连承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那么,何尝不会知道让他回来就是一条死路?他们会放着自己的人来送死吗?”
耶律哥这次没有听智伯的话,冷声命令道。
“来人!立刻前去给我搜赫连承的军帐,里面任何一件可疑的东西都不可以放过!”
只要是奸细,一定能从中搜出证据!
果然,不一会儿士兵们便搜罗着一堆东西,从赫连承的营帐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