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无话可说。”她该说的,能说的话都已经说尽了,也不想再做这样无力的挣扎,那起桌上的包包起身要走,却被沈崇山拽了回来。
“你今天要不把话说清楚了,就别想走了。”那架势,像极了一个教训自己不学好的女儿的严厉父亲,而她,就是那个死性不改的孩子,鹿绵绵在沈崇山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看着对面的人没有半分的感情,只余满满的失望。
不论是感情还是东西,都是会消耗的,特别是感情,被人欺骗或者不信任的次数多了,也会慢慢的消耗殆尽,她无法做到想圣人那般,被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次的怀疑和赶他走的举动下还能做到像从前那般。
相反,她的心很小很小,小到每一个人的位置都是有限的,你做让我伤心的事情多一点,我就把你的位置缩小一分,虽然知道她父亲是被人利用的,可知道是一回事,原谅是另一回事,况且她原谅的次数也太多了,却也得不到她该有的宠爱和信任。
“我的话已经跟父亲你说的一清二楚了,你要是不信大可以找人调查,也不用我来说那些你根本不信的话。”闭上眼,鹿绵绵敛去眼中的委屈,用着没有半分情绪的声音说着。
沈崇山被她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的够呛,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旁边的苏念佯装给他顺气,实则挑拨离间的说着,手在他的背上下弗着,“崇山,孩子还小,你这样子吓坏了,小孩子嘛,怕挨骂不肯说实话,你好好同她说,自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她看着沈崇山,又慈爱的看着鹿绵绵,一副慈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