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清什么毒?”冀洲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滚落,这可比上次毒发难受多了,“总之我不管什么毒!你是不是刚刚拔下来的针还在,快给我扎一针!我感觉自己快死了……”
南宫彦将手背在身后,慢慢在房里踱步:“忘了告诉你——这中原医术博大精深,除了你刚刚领略的扎针、针灸术之外,排毒一学也是很厉害的,正所谓清宿便,润肠道……”
冀洲双手颤抖、脸色苍白:“你能不能说人话……”
南宫彦将房门打开,手指屋外:“茅厕在东边,左拐。”
“砰——”
一道残影闪过,冀洲已经一骨碌连滚带爬地跑出去……
南宫彦伸了伸懒腰,安逸地躺在空无一人的大床上,慵懒地翘起二郎腿。
于倾城的药下得很足,他今夜是绝对可以高枕无忧。
真不愧是他的女山贼头子!
干得漂亮!
***
响彻顶天寨的,除了茅厕里的稀里哗啦,还有冀洲不间断的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