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可能?”孙婉香不明所以,呆呆地看着他,也没发觉他的挖苦。
“怎么不可能,圣上都给他封赏了。”
“所以……所以二哥他如果没有参与剿匪的话,其实也算不得重罪。”
“魏崇旭一封赏,圣上就命大理寺放人了,你二哥眼下已经回了骁骑营,你若想他可以去骁骑营看他。”
那也就是说,剿匪的确是白渊亭和二哥一同谋划,但圣上看没什么损失,对他俩也就小惩大诫一番,还可以匀出个军功来,卖魏国公一个面子,既如此,那公主肯定比她早知道此事,却在她要求情去大理寺探监的时候,跟她说的那么严重,难不成就只是为了让她欠一个人情这么简单?
翌日,孙婉香就迫不及待去了骁骑营,问孙元彧为何不回家?
孙元彧往身后军营里瞥了一眼说,“魏国公那老匹夫要给他儿子庆功,明明那小崽子什么也没做,平白无故让他捡了这么大一个好处,昨晚还非得舞到我面前来臭显摆。”
孙婉香知道他军功被抢肯定不高兴,安慰他,“没事的二哥,你能安然无恙从大理寺出来我就很高兴了,我们不与魏家计较这些虚名,毕竟你是与世子爷一同谋划,圣上定然忌惮他,就算你什么错都没有,只要与他牵扯上关系,圣上就不一定能给你封赏,这好处他们捡了就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