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渡宇回到休息的地方时,招呼立时大为不同。
一个帐篷让了出来,给他歇息。泽及默金,连他的身份也尊贵起来。
默金神色怪异,坐在帐篷的一角,并不追问凌渡宇发生了何事,大异往常。
凌渡宇心情大佳,想着离开沙漠后的快乐日子,很快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又开始那永无尽头的旅程。
沙漠的景象单调乏味,每一个地方都是刚才环境的重复和翻版。
很快你便失去了“看”的欲望和情趣。
沙丘仍是连绵不断地延伸至地平线之外。
沙丘明显地分作阴阳两面。
迎着风的那一方沙子紧挤在一起,颇为结实;另一面却松散不堪,踩上去整条腿陷了进去,滚烫的沙子令凌渡宇想起焗栗子。
队伍以之字形的线路越过沙丘,慢若蜗牛。
骆驼们很紧张,不断嗥叫,时有停了下来的骆驼,不肯前进,使速度更加缓慢。
默金满怀心事,面色时喜时忧。
凌渡宇懒得追问。
当天夜里,默金把凌渡宇从沉睡中弄醒过来。
凌渡宇不满地坐起身来,看到默金眼中闪着奇异的亮光。
凌渡宇道:“什么事?”
默金道:“有件事你要帮我忙。”
凌渡宇奇道:“你说笑吧!你百多岁的丰富经验,还要求我。”他说的倒不是违心之言,默金有足够保护自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