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在太后宫里,无事也不会有人上门找麻烦,皇上安心就是。”安陵容乖巧地点头答应。
皇上也是想到这一点,放心地点点头,转而说道:“如今前朝不太平,年羹尧屡屡言行无状,即便是涉及到朝纲之基,他也含糊其辞、模棱两可,全然没有忠君之心,隆科多也是,朕已经许了他万人之上的尊荣,却仍然对朕心存戒备,偏皇额娘还处处为他找借口开脱,朕实在是……”皇上用力抿了抿嘴角,没再继续说下去。
“所以皇上是因为这事儿,和太后闹别扭了?”安陵容轻轻拍着皇上的后背,缓声说道,“想来皇上说的话还挺重,太后都气病了呢。”
“太后这是心病。”皇上冷冷说了一句。
安陵容轻声劝道:“既是心病,自是要用心药才能医治。常言道,母子没有隔夜仇,皇上气了这么些天,还没消气不成?那日臣妾去请安,太后连床都下不来,前阵子刚养出来的气色又褪了个干净,眉姐姐愁得恨不得在寿康宫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