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蜿蜒的尽头,是一间陈旧的老房子。
窗户积灰,内部被旧报纸遮挡得严丝合缝,什么都看不到,隐约能听到讨论声。
“你放了多少药?怎么还不醒?”
“我……我也不知道,反正卖药给我的人说能放倒一头牦牛。”
“万一计量太大伤到脑子变成傻瓜怎么办?”
“那不是正好吗?”
“……”
两个女人站在单人床边,床上躺着一个清瘦的长发女子。
此人正是忽然从古堡消失的傅黎!
其中一个戴着头纱的女人看手腕的表,没耐心道:“我要回去了,你在这里守着她吧,晚点他会想办法脱身过来的。”
另一个女人双手环胸,露出看戏的表情,道:“你不怕身份已经暴露了吗?”
“他会帮我。”
头纱女表情冷漠,交代道:“这个女人很重要,你给我看好了,如果人在你的手上出差错,他和上面的人都不会轻易放过你,你的那些秘密也会被公之于众。”
这个“他”在头纱女口中反复被提及,宛如一种权威的象征。
女人环在胸口的手略微收紧,但依旧维持着刚才的表情,并没有立即翻脸,“我知道,不用说这么多遍。”
头纱女戴上口中快步离开。
她一走,刚才的女人就大刺啦啦地坐下来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