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信物我好生放着呢,就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玄铁还真是不好保存!”
陆染懒洋洋的道。
闻言遥月可逮到了找夸的机会,臭屁极了,
“瞧瞧,还是小爷我大方,我给的信物可是精巧的蝴蝶钗!”
“我的也不错,那银铃铛可是我最喜欢的!”阿银也在一旁嚷嚷。
“是,你们两个最好了,多谢!”
说完陆染就转而看向遥月,语气认真:“不过这次的确是多亏了你,你想得很周到,烈兄来了,我们只有把他安置在登云楼,他身高两米,实在是太打眼!很容易招来官兵。”
“是啊,我也是瞧着那位中郎将就和那些朝廷的酒囊饭袋不同,怕是敖烈一出现他就会察觉,所以我今日才将错就错,把人气走,那中郎将日后不肯来登云楼了!敖烈被发现的可能也就小些。”
“嗯,日后我也不请那金吾卫的人来登云楼吃酒了,免得和烈兄撞上,”
陆染赞许地颔首,随即狡黠地眨眨眼,“那对外我就说……说我们两人闹掰了!”
“好!”
两人一拍即合,
把事了了,陆染也看够了戏,便出了登云楼,
夜晚的都城繁华喧闹,一盏盏火红的灯笼高挂,月光洒在屋檐的残雪上,泛起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