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摇摇头:“一会吧。”然后转过脸,才发现站在门边的袁元。
他微微一怔,脸色说不清是喜悦,还是阴沉:“是你?”
隔着阳光里细小的飞尘,似乎空气都变得好凝好慢。
她鼓足勇气走到病床前,声音还是很软很小声:“呃,我听说你病了来看看你。抱歉,那天晚上,我的话不是很有礼貌……其实我也没有权利要求你怎样,我只是脸皮比较厚,厚颜无耻的幻想你能放我家一马……”
“……”
“那个……祝你早日康复,以后少喝酒。你要是心情不好,大不了就像我二哥一样臭骂我一顿,只要你解了气,怎么都行。”
两天没见,他病了,憔悴了。听到她的话,却笑了,不太友善的嘲讽:“稀客呀,上次说了是最后一顿饭,今天怎么又来找我?嗯!总不会是因为我这两天病了,没空出时间看股市,让你产生什么幻想了?”
袁元垂落眸子,原来如此,确实很失望。
天赐继续阴阳怪气的说:“我心情不好,喝酒过量病了。你是不是在心里期盼我怎么不直接酒精中毒死掉?我死了不就没人挤兑你家了?”
袁元很无奈的望望苍天,她回答的很快,不加思索的真心话:“我没那么恶毒!我知道一个道理,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都是天命。我没有诅咒别人的习惯。鲜花送你,祝你早日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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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花束递到他手里,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