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种极为荒谬的方式。
无数的意外堆积在了一起,这漫天的风雪,竟成了辛夷的催命符。
“与你无关。”
汾月叹息了一声,到底还是低声道了句:
“若要如此说的话,我们早些回来,也就不会有事了。谁能想到,七皇子妃会忽然派人前来,还要带辛夷回去问话,且七皇子和白汝嫣,竟是连一点忙都没有帮上。”
提起这两个名讳时,汾月眼中有冷茫一闪而过。
她也不知,七皇子和白汝嫣在此事当中,究竟有多少知情。
是真的全然不知不晓。
还是在其中,占据了一隅之地。
不过无论如何。
这仇怨,已经结下。
真阳身体一颤。
他终于缓缓抬起头,视线挪到了院外,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正要起身,就听燕望欢道:
“从胡汾月,按住他。”
声音才落。
汾月和从胡便同时出了手。
他们都知晓真阳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