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铁打的汉子就开始低低地哭了起来,我骂道:“真没出息,我又不是见不到大家了,哭啥啊,咒我死吗?”
大家这才止住哭声。
我吩咐道:“此地不宜久留,现在就散。快。”
那几个人很不情愿地起身,还是犹犹豫豫地,我又骂道:“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都给我滚啊,想被条子发现啊。”
这样,这群人才快速地走出屋子,消散在黑夜中。
我看了一眼黑狗,黑狗举着枪坚定地看着我,我拍了拍他:“黑狗,好兄弟!”黑狗也坚定地点了点头。我问:“我的一号卡拿好了吗?”黑狗说:“在我这里。成哥放心。”
“好,把我的枪给我。”
黑狗从怀里掏出我的枪递给我。
我仔细地摸了我的枪几下,这把枪我有5年多都没有这么亲近了,而这次,我相信它终于能够发挥用途了。
我和黑狗起身,也快速地向北方沿着小道走去。
途中李胜利问我:“你要去北京吗?”
我说:“是的。我想去找我干爹,我只相信他能够保护我。”
李胜利说:“你为什么不看看那个信封?”
我说:“我会看的,我从来不相信有人会莫名其妙地保护我,给我指明方向,如果我按照别人的指示来行事,只可能被别人牢牢地控制,相信别人不如相信自己,我混了20年黑社会,这个我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