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时飞嘿嘿一笑。“我说墩子,你想不想天天喝酒吃肉睡女人?”
一听这话墩子当时两眼放光。“哥那当然好了,到现在还没尝过女人啥滋味呢?”
一句话,惹得在场众人哄笑不已。
等到众人的笑声稍停。
时飞才一本正经,对着众人说道。“大家听我说,离着蒲津渡不远,有个公鸡山。那里山高林密,地势险要。”
“我们就到那里去,劫富济贫,大碗儿喝酒大块吃肉,你们说好不好?”
“好!”众人开始齐声叫好。
对他们来说总是这样,风雨飘摇,居无定所。
哪怕有个山寨临时落脚,那也总好过这般东一榔头西一棒槌。
就这样一行人带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奔向了公鸡山。
而此时杜雷也带着众人出了东关,正式踏上了突厥的地界。
顺着道路一直往前足足再走一天才能到南宝城。
关外的寒冬,雪还未消融,道路走起来不是太好走。
但是这一切都难以抵消他们的热情和兴奋。
杜雷在自己脸颊上粘上了胡子,看起来像个中年的员外。
其余的人,或多或少都做了一点儿改扮,这样至少不会让人一眼就认出来自己是谁。
而此时心情最复杂的,就是杜雷了。
回想自己穿越而来的这些经历,他感到有一阵兴奋,更多的还是无奈。
投身在历史的洪流中。自己只是一个个体,实在是太渺小了。
小到甚至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不,不是命运,甚至想做什么,都不是你自己能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