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爹,我先走了。”白川柏也不想听这些话,便点了点头,掀开帘子,回了西偏屋。
刘氏在他身后,有些不甘的睁大双眼,“老三,他就这样走了?”
“不走还能怎样?”白老爷子一口气喝完了碗里的茶,放下茶碗时,有些没好气的道,“我就没见过你这样当娘的。”
“啥……”
这一句话,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刘氏当时就怒目圆睁,跟白老爷子掰扯了起来,“我咋当娘的了?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的对不?他的命是我给的对不?没有我哪里来的他?你凭什么这样说我,白景生……”
堂屋里再次传来吵嚷的声音,白家的子孙们淡定的抬头望了一眼堂屋的方向,便继续该干嘛干嘛去了。
如今地里已经灌水,其他人早就准备好了稻秧子,用平车运过去就可以插秧了,白芍家却还没有准备好稻秧子,所以一家五口人在弄好了凉皮等物什之后,便赶紧的下了地。
薅稻秧子,顾名思义,就是农户要两三根两三根的去薅稻秧,并用田地里本就有的水将稻秧根部的泥洗干净,等稻秧攒一大把之后,拿一根干稻草系上,打结,便算是一把稻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