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墨听说是嫂嫂要用,旋即进了灶间。
西厢房内,婉娘还是有怒。
“辞翊,你不能怪娘如此动怒。一则你不知身为女子的苦,来月事本就辛苦,身为丈夫体贴是正理。二则倘若今次因此留下腹痛宫寒之症,往后芙凝便难受孕。”
这便是关系到子嗣的大事。
傅辞翊眉心动了动,开口道:“我知道了。”
没多会,傅南窈抱着汤婆子进来。
傅北墨也跟着过来。
“嫂嫂,水刚烧开的,很烫。”傅北墨看姐姐将汤婆子搁到嫂嫂的肚子上,“嫂嫂是怕冷么?”
婉娘道:“你莫问。”
想起现代第一次来例假时,妈妈也是这般照顾她,颜芙凝忽然眼眶湿润。
傅南窈悄悄对母亲说:“娘,嫂嫂哭了。”
婉娘闻言,将颜芙凝搂进怀里:“怎么哭了,可是难受?”
泪水在面颊上滑落,颜芙凝的嗓音有些哽咽:“我想我若在亲生母亲身旁,她大概也会与娘一般教我。”
婉娘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道:“可怜的闺女,你在严家时,是否吃穿不愁,仆人伺候,但要真的论及亲情,好像又疏远了?”
颜芙凝一顿。
记忆中的女配好似就是如此。
每每见弟弟妹妹与父母一起十分亲昵,她就像个局外人,只远远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