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成年之后,遭受了社会的毒打,又去怀念那段青春岁月。”说着,舒婵忍不住笑了起来,“但就像那部电影里说的‘谁不会夜深忽梦少年事?’只是夜深忽梦少年事罢了,矫情造作,还多余。”
邓其瀚听着,感觉每个字都在打他的脸,面上却还是得体的假笑,“不愧是语文老师,把这些青春疼痛说得如此简单明了。”
“我只是看得比较透彻而已,”舒婵笑道,“就像我很清楚父母辈怎么看我一样。”
“怎么看?”邓其瀚有些好奇。
“老师,最起码是知书达理,教育孩子上不用太操心;时间多,能照顾家里;圈子相对来说比较单纯,人也单纯点。很不错的结婚对象。”
闻言,邓其瀚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舒老师,你真的过分清醒了。”
舒婵挑眉,很高兴地接下了这个评价,“所以,我们就开诚布公地谈一下?”
“怎么谈?”邓其瀚笑着问。
“就是你对我的印象如何,你觉得我们可以处一下,还是就此打住。我不太喜欢浪费时间。”
邓其瀚被这份坦荡吓到,笑着问:“你该不会说,你还有下一场?”
“这倒没有。”舒婵笑道,“只是不想你明明对我不感兴趣,还在家里的逼迫下和我见第二次面。”
“舒老师,你很有趣。”
“但是不是你喜欢的类型?”舒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