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心点点头。
“那你乖乖躺下,好不好?”
叶秋心乖乖的躺下:“治好,看孩子。”
严氏跟着抹泪:“秋娘知道是你救了她,所以特别听你的。”
“劳烦夫人和沈公子先出去吧,我给秋娘的伤口再缝合一下。”
严氏颔首。
等人都走光了,姜婉宁从空间里取出了针筒和麻药,再次注射进去。
这次缝合伤口比昨天更加费神费力,因为要先把昨天缝的线先一一都拆了,再重新缝一遍。
两个多时辰后,姜婉宁才重新把伤口缝合好。开门的时候只看到严氏一人,严氏连忙上前道:“如何了?”
“很成功,但她的身体不能再遭受这样的情况了。”姜婉宁道,“沈公子呢?我有话要和他说。”
“刚晕过去了。”严氏道,“昨夜照顾秋娘一夜,黎明时分秋娘就开始闹了。”
“我去看看他。”姜婉宁跟在严氏后面进了隔壁的一个屋子,上前给昏迷的沈淮顷把脉后蹙眉道,“沈公子忧思过度,肝受损的有些严重啊。”
昨日听傅诗说这沈淮顷天赋极高,秋娘的爹十分看重他,用尽一生所学倾囊相授,而沈淮顷也十分争气,成了当时沈家村近几十年唯一的一个秀才,今年秋天便要府试。
“淮顷所有的心思不是放在秋娘上便是在功课上,怕是担心自己无法取得好功名才这般忧思的吧?”
姜婉宁摇头:“若是读书用功,那该是用脑过度,而非肝受损。沈公子怕是想了太多不该想的,抑或是心里有太多的心事压着,才会这般忧思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