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澜说了沈克扭伤腰的事,楚君说,“都多大人了,换个灯泡都能摔着,伤得严重吗?”
“没什么大事,就是他自己矫情。”孟澜说,“以前就这样,有个头疼脑热就哼哼唧唧的像世界末日,现在还想我惯着他,怎么可能,我直接给他送走了。”
楚君心善,为沈克担忧,“腰不比别的,伤了是真的不能动,他一个人在家行吗?”
“有什么不行,不行不还有他妈吗,再说了,人家金屋藏着娇呢!”孟澜说。
“谁,藏的谁?”楚君问。
“还能有谁,阿恋呗。”孟澜说。
“天呐,这俩人还没断呢?”楚君诧异。
“我看这辈子都断不了了。”孟澜说,“行了,不说他了,你这两天怎么样,累坏了吧?”
楚君笑笑说,“这点活能累得着我,我又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倒是你,两天跑个来回,很辛苦吧?”
“不辛苦,虽然时间短,但是长了很多见识,来,我跟你讲讲……”
两人边干活边交流,孟澜将这两天广州之行的收获一一讲给楚君听,两人结合自己餐厅的情况,商量着适合的经营模式,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和干劲。
一上午的时候很快就过去了,近中午时,两人一起回楚君家做饭给两个孩子吃,下午又忙了一下午,把卫生彻底做完,明天就可以让人把订好的家具送来了。
天快黑的时候,孟澜意外地接到厉晨的电话,说那个骗她钱的张老板找到了,现在已经被带回了警局,让孟澜过去指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