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他不是当年的那个小少年,没有谁能够控制得了他。
他就像头狼一样不声不响、不嗥不叫,出其不意便让对手死伤惨重。
即便是得手了,他也依然不露爪牙、不动声色,更不会流露出半分胜利者的得意和喜悦,就好像那是一件自然而然、顺理成章的事。
这样的人,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动你,你以为已经结束了,可能在他这里才刚刚开始。
老头心知,他是容家最像自己的人,只可惜自己已经老了。
容家上下,子子孙孙,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老头道:“到此为止吧。”
行渊端起茶盏,看着窗外街上人来人往、喧嚣热闹,天色渐晚,两边铺子、楼上皆点起了一串一串的灯笼,映照着行人朦胧的影子。
他饮了口茶,道:“往后她若是再有差池,我首先想到的会是容家。”
老头道:“真要让容家满门皆丧为她陪葬是吗?”
他又叹道:“那女娃娃也不是寻常的女娃娃,她杀了我家十六,一般人如何奈得何她。倒是我轻率了,没有等探清她的底再动手。”
打从行渊和姬无瑕到得蓬莱,他就派出人去往大焲那边调查姬无瑕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