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妈呀!这回咱可没脸活了……”
“谁人在屋呢?”她急忙站起来,一个高就窜进了屋。
陈书记的老婆新烫的全发揉成一团,最流行的土黄色沙衫上面白边红心黄豆粒大的扣子也撕掉了两个,破马张飞正躺在炕上来回地打滚号啕。
“陈大嫂,你咋了?”她不知所措愣在地上。
“你当家的不学好,当一个芝麻粒儿的小官和谁人都撩臊,竟然撩在老娘的头上来了,不要脸的……”
“你你说啥玩意儿?!”她愣摸愣眼儿地看着她。
“大妹子,现在挂锄没啥事,咱看你做的赖汉鞋样挺好的,就想找你描一个鞋样子,做两双鞋秋收时好穿,咱来时,你没在家,你当家的就对咱下了手,他说你没咱长的花哨,满脸的血红丝肉,一看到就想起了狗肉……”
话声还没落,她就在地上跳起老虎神,她看见妒火以被勾起,又来一个火上浇油:“傻妹子,你还没看出来呀,你家老爷子、老太太对老三媳妇儿那个好劲儿,都要把她供上祖宗板上了,一点活都不让干,瞧人家养的又白又嫩,你再看看你……”
包村长媳妇儿的脸上如同铺了两块红布,坐在炕沿上,呼呼喘着粗气。
“老妹子,你看现在连你当家的都欺负你,和咱摸摸嗖嗖的,以后不得和你家老三媳妇儿也得有一腿……”说完她一溜烟地跑了。
大嫂无名大火熊熊燃烧,到外屋摸起了木头烧火棍就蹦过了西院的隔壁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