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雨的江南,阳光就是这么不给面子。
苏沂吧嗒吧嗒往前跑了两步,将自己带来的小遮阳伞分了江宴沉一半。
看见苏沂的可爱动作,江宴沉方才一直低着的脸,面色好看了不少。
趁着这个空子,苏沂借机问道,“对啦,你爷爷的忌日,为什么只有你回来呀,你们家里人不来吗?”
“算命的老道士说,爷爷的坟堆不太吉利,不兴祭拜。”
闻言苏沂皱了眉,“头一次听到这种习俗。”
提及此时,滚滚记忆不禁翻上江宴沉的脑海。
依稀记得爷爷第一年忌日时,他是偷偷跑来的,半大的孩子自己一个人想方设法来了江南,回家差点被打个半死。
后来家里人发现管不住他,索性不管。
毕竟即便是将江宴沉锁在房间里,他都有法子出来。
至于那群人来不来祭拜,江宴沉已经不在乎了。他们只要别在爷爷忌日的时候添乱子,江宴沉就可以同他们相安无事。
两人一路无言,到家后江宴沉便开始收拾东西。
两人来时也算匆忙,没带多少,很快就将行李箱打包好。
苏沂拎着自己的小箱子,看江宴沉在房子内里里外外地检查,终于,江宴沉走过来,锁上了老房子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