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却在询问他什么时候走。
霍殇冷冷看了她一眼,想到自己本来也是为了追踪纪云,跟她说话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匆匆飞掠离开。
等她走了,重莲皱眉看向他离开的方向,眼底防备越发深邃了。
这个秦先生到底是个什么身份,怎么能在她布置的阵法里来去自如,半点不受障眼法的影响?
莫不是身上带了什么破除障眼法的灵器?
可这玩意儿,除了她,真有人能弄出来吗?
想到纪云之前讳莫如深的样子,再想到秦先生追踪纪云的背影,她眉头紧皱,隐约觉得,藏剑山庄好像跟她想象的很不一样。
还有纪云刚刚的样子,好像确实藏了秘密。
难道真的是有什么不能说的苦衷?
她眉头紧皱,细细去想,却觉得眉心跟针扎似的疼痛起来,脚下也是一个踉跄。
她心里觉得不好,往屋子的方向走了两步,眼前骤然一黑,瞬间失去了意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围满了人。
两个孩子眼泪汪汪地趴在床边叫娘,师父师伯满脸冷肃,纪云也满脸憔悴。
重莲揉了揉胀痛的脑袋,歉意道歉:“让你们担心了,真是对不住。”
她摸摸两个孩子的头发:“娘是不是又晕了好几天?吓坏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