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颖也松了口气：“没有就好。”
杭娇娇听着黎颖的语气，倒是多少有点好奇了。
她清了清嗓子，笑意盎然开口：“黎阿姨，我忽然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什么问题？”黎颖皱了皱眉，语气警惕，“你说。”
“就是——”杭娇娇顿了顿，“我要这样对待你的女儿，你就没有任何意见么？”
黎颖一愣，电话那边的她脸顿时拉了下来，干脆利落否认：“没有。”
“真没有？”杭娇娇还是不无怀疑，“那可是您自己的女儿。”
黎颖忽然爆发，低吼一声：“够了！别说了。”
杭娇娇被吓了一跳，呆愣了下。
“我当然知道她是我的女儿！”黎颖十分暴躁，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可她这么不听话，这么不听话的人怎么配做我的女儿？谁让她这么不听话，我只有让她更听话，才能让她彻底服从我的安排……她必须听话，必须！”
黎颖状若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