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再说吧。”慕清颜皱了皱眉头,“邓大人,难道自常平仓失火后,你就没有查出任何东西?案卷是一纸空白么?”
“这倒不是。出了那么大的事,岂能不仔细查问?只是查问出的那点东西对破获此案全无明显帮助啊!”
“那你说说仅有的那点看法吧。”慕清颜在船板上坐下。
邓岘想了想,“依我之见,给值守下药之人,便是纵火凶犯。”
“下药最常见有两种,或者在吃食中做手脚,或者给他们所在之处放迷烟。邓大人认为会是哪种?”
“若说吃食,他们都在各自家中吃饭,若说喝水,他们也有人并未在常平仓喝过水,却一样昏迷,想来应该是第二种。”
“但第二种放迷烟,必须有人潜入。他们都是当班值守,有一两个人偷偷睡了觉,总不至于所有人都睡觉,若有什么响动,能不被发现?即便下手之人轻手轻脚,可迷烟不至于毫无味道,他们怎能全部浑然不觉?即便他们是在毫无觉察中昏倒,可每人体质不同,受药影响便也不同,倒下总有个先后,哪怕仅是片刻之差。这些当班值守之后又都是怎么说?”